第23章椒房殿商议（1 / 2）

苏娉轻敛下眼，长期服用才致她死亡的。

究竟是谁，早早得就有了害死它的念头，这么长的时间，不可谓不是处心积虑，究竟是谁要恶毒地害死自己。

灵芝睁着微微泛红的眼睛，语气带着一丝丝哽咽地说道：“娘娘……”

“别叫我娘娘了，以后就叫我苏娉吧，皇后李锦娉已经死了，娘娘这个称谓也随之烟消云散了。”苏娉两眼空空地望着灵位。

灵芝微微叹了一口气，身子下意识地就要弯下行礼。

苏娉看向她，拉起她的手，“灵芝，现在我们是姐妹，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娘娘宫女一说，以后也无需多礼了。”

灵芝泪光闪闪，看样子眼泪很快又要出来了“是，我会永远守着小姐的，直到永远。”

“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，现如今我们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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